花儿小说网 > > 女配被疯美人盯上后 > 1、第 1 章
    作者有话要说:</br>前排排雷,很重要!必看!

    *我的萌点可能是你的雷点,不合就退,书那么多,不差这一本,别骂,骂也不改

    *原文案改过,只保留了部分人设,冲着原来的文案收藏的小可爱可以取收了,跟以前写的风格都不太一样,不甜,不宠,冲着虐去的,最近xp是这个

    *会写到原著关于攻受的剧情,是能把人创死的程度,真的慎入

    *现代架空,很空很空,跟现实毫无关联,霸总世界常规法律不存在的那种世界观

    *he,但指的仅仅是攻活着时两人会一直在一起,攻死后受会殉情,我认为这是he,你们认为是be也行

    *虐受,也虐攻(指正文会出现前世的剧情片段,基本是攻和受出场的片段,但也会有关于原著男主男配出没的片段,不多,觉得不适及时止损)

    *受会纹身,攻干的,整个正文攻都会处于一种半疯状态,因为前世原因她精神不正常,只有偶尔会理智

    *某种意义上来说,攻算是万人迷,专吸病娇疯子的那种,但是攻前世是正常人,所以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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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深沉,对窗而坐年轻女性凝视着桌上的密码本。

    年轻的女性有着一张近乎非人的美丽面孔,她很白,是那种超越了正常人该有的白,如同妖精一般。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不仅仅只是皮肤白,头发、眼睫、眉毛竟然都是白色的,脸上唯一夺目的色彩便是那双粉蓝色的眼睛,像宝石一样。

    可这双眼眸却没有这两种颜色惯有的清透感,反而阴鸷而锐利。

    任何一个人看到她的第一印象,都会觉得她有些妖,并不是妖怪的妖,而是妖精的妖。

    毕竟除了妖精,这世上又怎么会有人能长出这样完美、妖异的非人面孔呢?

    可只要注视着她的眼睛,又会让人觉得,这不是妖,而是从地狱里爬出来复仇的厉鬼。

    她神圣而妖异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凶戾骇人,如果有人能看到她注视着的密码本的话,就会发现苍白的纸张上用红笔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个个人名,鲜红似血,依稀能辨认出钟海、曲烟、慕寒尽、廖清越……几个名字,而更骇人的是,这些名字上都被人给用横线涂抹掉了,只剩下了最末尾的一个名字——段江离。

    良久,女人拿起笔,在这个名字下方划出了一条横线,似乎是确定了新的目标,她的眉目微微舒展,毫无血色的唇苍白如恶鬼。

    *

    侍者们忙忙碌碌的穿梭在j市最大、最豪华的宴会大厅上,今天晚上六点,这里即将聚集起无数新贵豪门们。

    这场晚宴是由本市的j市银行发起的,出了城或许这家银行没什么名气,但在本市不夸张的说,连四大银行都未必能斗得过他。

    但这次宴会的主角却不是j市银行,而是钟氏集团。

    钟氏集团并不是本土产业,主要经营中心是在g城和海外一带,与j市的豪门富商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谁也没有想到,钟氏集团竟然会选择回来,还将集团总部迁到了j市,银行和本市的官员对此自然是欢迎的,j市的豪门们却因为这条过江猛龙而头疼无比。

    钟氏集团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战略在豪门里并不是秘密,这一切皆起源于这个集团新的掌舵手——钟初静。

    三年前,众人对这个名字还很陌生,但说起她的身世,大部分人都有些印象。

    她是钟家前任董事长钟海和前妻生的女儿,钟海和前妻是商业联姻,在跟钟海结婚前,前妻在大学上学时有个真爱,只是豪门儿女有几个婚姻自由的,最后自然还是被家里压着嫁给了钟海。

    婚后第三年,前妻生下了钟初静,见到钟初静的第一眼,钟海脸色就变了,无它,钟初静实在是长得太白了,那根本不该是华人该有的肤色。

    钟海一度以为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虽然后来钟初静被检查出是患有先天性白化病才会如此,但钟海也对她喜欢不起来,前妻更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生完孩子当天就带着钟初静走了。

    她本来就不喜欢钟海,便借此顺势跟钟海离了婚,只是她其实也不喜欢这个身上流着一半前夫血脉的女儿,后来在国外邂逅了爱情有了爱情结晶之后,便将钟初静给送了回去。

    然而彼时钟海也早已再娶,钟初静便在这种爹不疼娘不爱还有后妈的情况下长大。

    这个谈资随着钟初静不出席任何宴会场合而被淡化,再次被人记起时,钟初静已经十六岁了。

    起因是她嫉妒姐姐,害钟向晚在众目睽睽之下跌入泳池,钟海自觉丢脸,当场给了她一巴掌,本就不喜这个女儿的他第二天便将她打包送出了国。

    其实这里头的猫腻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但这也不过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本以为钟初静自此就会沉寂下去,可谁知她竟然很快就在国外站稳了脚跟,甚至数次破坏了钟氏集团的合作,于是三年前,实在顶不住压力的股东们联手将钟初静迎了回来,将钟海赶下了台。

    如果仅仅只是如此,那对豪门来说不过是新多了一个需要重视的对象,可钟初静之后的所作所为便让人胆寒了。

    她的姐姐和继母被丢出了国,最后一次出现在人前还是在街头跟流浪汉抢食,钟海更是出现在了非洲,被人撞见时已经瞎了一只眼睛,认识钟海的人再去打听时,据说他因为误入了当地一个食人部落,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

    而在商业上,钟初静的手段也没比她对待家人温柔多少,坐上钟氏集团的第一年便搞垮了一家被众人看好的金融天才所开的科技公司,而前阵子更是吞并了j市的慕家。

    要知道,慕家可不是廖清越那种根底浅薄的新贵能比得了的,是真正从建国初期走过来有底蕴的豪门,可就是如此,也因为钟初静而土崩瓦解,这实在让人胆寒。

    正因如此,在得知这场宴会是因为钟初静而举办的时,几乎整个j市的豪门都因此闻声而动。

    *

    晚上六点。

    悠扬高雅的琴声围绕在四周,大厅里的男男女女穿着体面,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交谈着。

    虽然是因为钟初静而来,但毫无疑问这场宴会对许多人来说也是一个重要的扩展人脉的机会。

    钟初静站在高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晚宴上的人群,这些面孔中有很多其实她都很熟悉,那些被长辈带出来见市面的富家男女,上辈子接连不断的扮演着被男主打脸的恶毒炮灰的角色。

    “想要这个手链?跪下来求我就给你。”

    “这就是慕少新找的小情人?啧啧,好好的大小姐不当非要自甘下-贱。”

    “呀,你说什么呢,小心人家找慕少吹枕边风~”

    “哈哈哈哈哈……”

    “她竟然真的跪下了,天哪,她难道就没有自尊心吗?”

    “哈哈哈哈人家都跪下了,你怎么还把手链给扔水里了,看把妹妹都急哭了……”

    “…………”

    或许是人总是健忘的,或许是相似的经历太多了,初静竟然没法将他们说的话与任何一个人的脸对上号,她甚至都忘记了那条手链对她而言有什么意义。

    晚宴上的来客很多,许多不在受邀行列的人也通过各种渠道挤了进来,以至于偌大的宴会厅竟然都给人带来了一种拥挤的错觉。

    见时间差不多了,钟初静便下了楼。

    在她踏进宴会厅的那一刻,立时便将全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她甚少在外界留下照片影像,但对高层来说她的长相本也不是秘密。

    何况她本就拥有让人难以忘记的优越长相,或许这世上还有人能生得比她好看,但却绝对不会有人比她更引人注目了。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礼服,裙摆垂地,配着苍白的肌肤,幽冷得令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很奇怪,明明她的长相并不锋利,甚至能称得上柔和,配上她得天独厚的条件,理当给人种谪仙临凡的高洁、清冷感,可事实上并没有,反而还犹如深埋地底的寒冰,冷戾的煞气从眼尾一点点泄露出来。

    没有人会沉迷于她的长相,只会畏惧于她的手段,恐惧于她的权势。

    她很快便成了宴会的中心,在一群中老年人中,她年轻得不像话,让任何一个看见她的人都不由目露欣羡。

    晚宴上有不少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青年才俊,然而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独掌大权,唯有钟初静不同,跟一群比她大了一轮甚至不止一轮的老总站在一起也丝毫不显势弱。

    年轻貌美的掌权人,在同性眼中亦是美得惊心动魄,更让人充满幻想。

    “唉,看来是没有机会接近钟董了。”

    看着钟初静身边离去的空位几乎眨眼间就被虎视眈眈的老总补上,有人不禁叹了口气。

    哪怕同样是豪门,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以她们的身家,根本不敢在一群大佬还等着上去时抢位,不懂规矩的人在圈子里是混不下去的。

    “本来也是碰运气的事,以后还有机会,只要能跟钟董打好关系,你家那私生子还怎么跟你争?”

    “要不是老头子拉偏架,凭他也配?”霍蔓蔓不屑地冷笑一声。

    友人闻言笑了笑,心说凭你娘家的势力还只能跟私生子打个平手,就算不拉偏架鹿死谁手也说不准,不过这么说可就太得罪人了,她也不会没脑子开这个口,视线漂移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诶,蔓蔓你看,那个女人是不是那张照片里跟你未婚夫走在一起的人?”

    霍蔓蔓闻言看去,脸一下就黑了,立马道:“走,我们过去!”

    段江离慢腾腾地朝着厕所走去,尽力保持自己的仪态,她被段娇身边的狐朋狗友堵住,被迫喝了三杯酒,以她的酒量按理来说是不会醉的,可不过一会儿功夫,她便觉得头脑有些昏沉起来。

    再看着那群人有意无意关注着自己的视线,段江离顿时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早知道段娇冲动易怒,蠢得无药可救,可她还是低估了蠢货的杀伤力,在这种场合下手,打的可不仅是她的脸,而是举办方的脸,到时候整个段家都会因此受牵连。

    此时此刻,她只能希望家里派的人能来得快一点,因为段江离根本就不敢喊宴会上的人来帮忙,不然情况必然会泄露出去。

    哪怕到时候段娇讨不到好,她也必然会被舍弃,毕竟她那便宜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面子问题了。

    手段低劣的人圈子里看不上,可能被算计的人,圈子里的夫人们同样也看不上。

    走廊的建筑在段江离眼中逐渐出现重影,心跳声清晰如擂鼓,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突然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跌坐到地上,贴身的裙子顿时发出了撕裂声。

    疼痛带来的短暂清醒让段江离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她要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