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剑门副门主陆之轩,带领五千多名弟子,前去进击玄刀门,一路疾行,终于赶至玄刀门的山脚下。
为打玄刀门一个措手不及,陆之轩率领一众弟子展开突击,全都飞步奔冲上山。
玄刀门在山道上所设的路障,陷坑,阻碍物,都被陆之轩一众或是跃过,或是避闪了开。
玄刀山上有着多处通向山顶的山道,陆之轩一众此刻便在一处山间路口分叉之地停下。
他们毕竟人多,如果都顺着同一条山道冲上山,会十分拥挤,行动不便,所以得分散成数队,各由一人带领,分从各条山道攻上去。
山道共有八九条,无需都走。
当下,陆之轩将一众弟子分成五大队,分别由自己,教师周滨,执事姚武,少门主卢白,夏松和冯奇,各带大队弟子,分从一条山道奔冲上去。
这里毕竟是敌人之地,有许多未知因素和危险,所以在分散开前,陆之轩提醒众人一定要加倍小心,在保证己方人员的安全下,再发动进击。
此时,玄刀门一方早已做起防备,在教师司靖方,执事司靖远的带领下,一众玄刀门弟子分别去严防守御各处上山道口,又去准备各种防守器械,弓箭飞石等远攻武器。
等陆之轩等人快攻上山时,他们已将这些做的都差不多。
等见到陆之轩一众奔冲上山的身影,各处防守山道的玄刀门弟子,便开始张弓射箭,抛射飞石……
咻咻咻咻咻——呼呼呼呼呼——
一支支利箭,一块块飞石都带着震耳破空之声,密如急雨般向陆之轩等人激射而下!
陆之轩一众都灵敏地纵跃闪避,将射来的一支支利箭,一块块飞石都给避了开。
这些虽没给他们带来多少伤害,却也因此阻缓了他们的冲势。
一众玄刀门弟子都在山道口严防死守,不停射箭投石,以图让陆之轩等人不能寸进。
司靖方,司靖远在几处上山道口来回督视巡察,见已将玉剑门敌兵暂时给阻缓了住,都稍稍松了口气。
陆之轩见山道口防守严密,若不将这些守御山道的玄刀门弟子给解决,便无法攻上山。
随之就见陆之轩在避开几支射击来的利箭和飞石后,踏步高跃而起,身如一只大鸟般,直朝那一干守山的玄刀门弟子飞扑而上。
守山的一干玄刀门弟子都吃了一惊,连忙对向他们扑击来的陆之轩不住射箭抛石,却都被陆之轩不是闪身躲过,就是动手击破。
等到欺近,只见陆之轩举手投足间,就将一干玄刀门弟子尽数击翻在地。
这些玄刀门弟子大都是开元境,纳元境的修为,只有几个是凝元境,却又怎是陆之轩这个化元境的对手?
解决了这一干玄刀门弟子,山道上那一众玉剑门弟子便没有了箭矢飞石的射击阻挠,没一会,便都奔冲上了山,在陆之轩的带领下,继续向前冲进。
在别处山道的司靖方,司靖远已望见陆之轩与一众玉剑门弟子攻上山来,便都急吹一声唿哨,随之便听到一道道踏地之声,呼喝之声在四处响起,只见预先暗伏于周边的大批玄刀门弟子,各持利刀,齐声高喝着,朝陆之轩一众奔冲围攻过来。
陆之轩粗略估计,这些向他们围来的玄刀门弟子不下于两千人,他此刻身后弟子是一千多人,相比之下略占劣势。可好在他玉剑门的弟子素质和实力都要强于玄刀门,即便人数少,可真正交战起来,不见得会输。
在陆之轩一声喝令下,他身后的一众玉剑门弟子都个个手挥起了长剑,迎向那围冲来的一众玄刀门弟子。
紧接着,两门弟子便开始逐渐交接,最终激战在一起。
一时间刀剑互击之声,双方弟子高呼猛喝之声,接连响起,在这片宽广开阔的玄刀山顶上不住传荡着。
……
陆之轩眼望己方弟子与玄刀门弟子交战而起,见己方弟子人数虽略少,却并未因此占于下风,反而隐隐稳压玄刀门弟子,不禁满意点头。
就在这时,另外几处山道口也尽被攻破,只见夏松和冯奇,玉剑门教师周滨,执事姚武,少门主卢白都先后率弟子攻上了山。
司靖方,司靖远又是连发唿哨,预伏于各处的玄刀门弟子便如过江之鲫般纷纷现身,各挥利刀,争相迈步,向攻上山来的夏松一众急速围冲了去。
每处现身出击的玄刀门弟子都近两千人,一时间,玄刀门近一万弟子近乎全体出动,只见偌大个玄刀山上,此刻已是呜呜泱泱一大片人,显得拥塞不已。
司靖方,司靖远都深知玉剑门的厉害,这才摆下这么大阵仗来应对,只愿能将来犯的玉剑门击退,若能擒下几人,再俘虏些弟子则会更好。
这时,司靖远已望见夏松,冯奇,卢白三人,想起上回夏松和卢白从他手里抢走了冯奇,恼恨下便想冲上前去与之拼斗,但又想到夏松的超强身手,心生忌惮,便继续站于原地。
只见玉剑门执事姚武,闪冲至司靖远身前,二话不说便出掌向他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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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靖远回掌相迎,与之相战在一起。
另一边,玉剑门教师周滨也对上了司靖方。
陆之轩,夏松,冯奇,卢白,现在出手攻击玄刀门弟子,以此来减轻己方弟子的压力。
只见在他们的连番强攻下,一名名玄刀门弟子接连被击飞,接着,陆续重摔在地昏迷。
一众玄刀门弟子多数都是开元境,纳元境修为,这对夏松、冯奇、卢白三人造不成多少威胁和压力,只有凝元境修为的弟子,应付起来才有些费力。
夏松还好,卢白也能支撑,冯奇却在数名凝元境弟子的合围下接连中招,眼见就要被击倒,多亏夏松急忙出手相助,将围攻冯奇的几名凝元境弟子迅速击倒在地。
接着,夏松便让冯奇小心,别再让凝元境的弟子给围住,要他尽量去攻击纳元境和开元境的弟子。冯奇应了。
陆之轩则尽选凝元境弟子作为攻击目标,只见在他的频频出手强攻下,一名名凝元境的玄刀门弟子被相继击昏在地。
玄刀门四千凝元境弟子,此刻在以疾快的速度不断削减着。
当然,陆之轩,夏松等人都未取他们性命,只是将之击昏,使他们无法作战即可。
盏茶工夫,玄刀门一众弟子便在陆之轩,夏松等人,与一众玉剑门弟子的大力强击下,减少了将近一半,凝元境弟子已所剩不多,只有少数的凝元境中期弟子,和一些凝元境初期弟子依旧在作战。
其中便有那杨方,董印,谷成梁,李浩四人。
冯奇最为恼恨李浩,这时见到了他,便纵身跃近,抡臂出拳与之交斗。
杨方,董印,谷成梁三人则被卢白给抵住。
那少数的凝元境中期弟子则都被陆之轩,夏松挡下。
又过一刻,便见杨方,董印,谷成梁三人已都被卢白击倒在地,那李浩也被忽然大发神威的冯奇打得招架不住,连连倒退,身中冯奇数拳,最终又被冯奇一脚踹翻在地。
冯奇本想再痛殴李浩一顿,以雪前耻,但他终究心地宽厚,不愿再下这等狠手,便怒哼几声,在李浩身上又重重踹了几脚,再一拳将之击昏,这才愤而走开。
此时陆之轩,夏松也将那些凝元境中期弟子尽给击倒。
正当众人为之舒慰时,忽听从远处传来一道尖锐刺耳的冷笑之声,紧接着,就见有三道身影如飞星疾电般由远及近地闪冲而至,跃落至众人前方。
这三人中,有夏松卢白之前见过的魔牙岭战将任捷。
另外二人,一人与任捷一样也身着黑袍黑甲,身材高壮,气态彪悍威猛,面如黑炭,眉似黑刷,方脸大耳,留着平头短发,一圈浓黑的络腮胡须,瞪着的双目中,透发着一股强霸逼人的狠绝之气。
另一人身形瘦长,着一身银灰长袍,一头背拢而起的银灰长发,细眉尖鼻,面皮灰白,冷目如电,唇上颏下微留些髭须,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锋锐如刀般的凌厉气息。
从这三人的身上,陆之轩,夏松等人都能感受到一股颇强的压力,这三人身上所扩发的气息,能让他们清晰判定出其所具备的深厚修为和强劲实力。
夏松望了眼任捷,又望了眼那名高壮威猛的男子,知道此人也是魔牙岭的一员战将,又看向那一身银灰长袍的人,便猜到此人必是这玄刀门的门主,司图。
陆之轩认得玄刀门门主司图,看向他的目光中,透露着几分凝重。
卢白和冯奇又在这里再见任捷,都是一惊。他二人都对任捷心有忌惮,毕竟一个宝剑险些被对方夺走,一个更险些被其带往魔牙岭。
这时,只听那玄刀门门主司图,开口向陆之轩厉喝:“陆之轩,你们玉剑门无端攻我玄刀门,是想寻死吗?!”
陆之轩回以冷喝:“你们玄刀门,暗中联合另一方地域的凶恶势力魔牙岭,欲图不轨,想以此灭我玉剑门,与黑虎门,风豹门共霸这片地域,其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我们此次前来,就是要粉碎你们的野心,击溃你们的力量,让你们的歹念不可得逞。”
司图怒哼一声:“既如此,那今日就让你们有来无回!只要将你拿下,玉剑门就只剩下一个卢玉麟,到了那时,看你们玉剑门还能再撑几时?”
说完,就听司图口发一声厉叫,身影晃动,向陆之轩闪冲强攻而去。
紧接着,陆之轩便与司图交上了手,他二人都是化元境初期修为,一经交手,自是激烈十足,一阵阵拳掌腿脚剧碰之声接连传出,产生出的汹涌气劲,直接将在四处交战中的一众弟子都给冲倒在地,溅起一地烟尘。
见司图已跟敌首对上,任捷便也将目光投放在卢白身上,他还惦记着卢白那柄湛然生辉的玉光剑,又知卢白不是他敌手,便纵身向他飞冲而至。
卢白随之挥掌相迎。
夏松知道卢白打不过任捷,便让冯奇去助战,冯奇点头冲去。
眼下各人都找上了对手,夏松便也将目光投落在那名高壮彪悍的男子身上,他已从这人所发气息强度上,判定出其修为是凝元境后期。但夏松又隐隐能感觉到,这人的实力绝对要比那玄刀门执事司靖远高出甚多,万万小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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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壮彪悍男子这时也看向夏松,只听他开口喝道:“你就是那夏松?”
夏松一怔,没想到对方竟知道他的名字,又想这人既是魔牙岭的人,那么一定是从乌厉和段铁山口中知道的自己,当下便应声回喝:“我便是夏松,你又是何人?”
高壮彪悍男子道:“我乃魔牙岭战将王从吉,受我家主公之命,特来此助援玄刀门。你们真好大胆子,竟敢同我们魔牙岭作对。难道你们不知,我魔牙岭而今已是另一片地域的霸主,兵多将广,所向披靡,跟我们作对,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死路。听我好言相劝,还是束手就擒,再投靠我魔牙岭,那样既能保得性命,又有容身和用武之地,何其之好!为何非要做这等糊涂之事?”
夏松冷笑道:“投靠你们?真是可笑,你认为我们会与你们这些穷凶极恶的歹徒为伍?你们魔牙岭灭我宗门,杀我门中弟子,又掳走我门主教习,此仇不共戴天,我誓要消灭你们,为死在你们手中的那些无辜之人雪此仇恨!”
高壮男子王从吉叹道:“你既如此冥顽固执,我也无可多言,到时交战,就莫要怪我下手狠辣了,我必要将你擒上魔牙岭,交给穆枭大人,到时等待你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痛苦……”
夏松不为所动,淡淡道:“想拿我,就看你有没有这等本事。”
“那就来试试。”只见王从吉说着,踏步而起,纵身向夏松猛攻而上。
待接近夏松,王从吉忽地出拳,拳拳如巨锤般向夏松强轰而至。
夏松闪身后移,将来拳尽给避过,王从吉继续追攻。
……
只听王从吉沉声喝着,每一拳击出,都能打出一股强横拳风,势道极为猛力。
随着王从吉双拳的连连轰击,一股股拳风接连扩发,如狂风般呜呜呼啸,令人闻之心颤。
一股股拳风都以迅猛势头向夏松直冲而去。
夏松纵步来回闪移,将每一股冲来的拳风都给避了开。
王从吉趁势迫近,拳拳如连环重锤般击向夏松。
夏松腾转跃闪,将王从吉来拳避过,随之也拳掌出击,迎向王从吉来拳。
嘭嘭嘭嘭嘭——
拳掌连连激碰,发出一道道闷如沉雷般的厚响,一股股拳风掌气好似气浪般以两人拳掌碰撞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奔冲而出。所过之处,空气震荡,尘土飞扬。
一番拳掌对轰之后,两人各自倒退而开。
看王从吉时神色淡然从容,反观夏松却是面带一丝痛苦,因为在适才这一番拳掌对轰中,夏松已感到王从吉的拳劲要强于自己,好在他皮肉坚厚,才未负伤,可此刻拳掌也酸痛难当,其上通红一片。
“听说你跟乌猛老哥对过拳,还一拳将他给击成重伤。我的拳力可比乌猛老哥强,倒要看看你小子,是否有能力像击伤乌猛老哥一样也将我击伤?”
王从吉一边说着,一边纵身继续向夏松攻近,拳拳势如狂风般向夏松轰击而至。
听王从吉所言,夏松便知他强于拳力,普通状态下的拳拳对轰自己绝难取胜,除非也像当初重创乌猛时那样,使出那招天武门镇门绝学“武破千钧”。
此刻见王从吉又是拳拳逼近,夏松闪身退移,一一避开来拳。
忽见王从吉一个纵跃,跃至半空,高举起一只大如钵盂般的右拳,震喝一声后,随之向夏松悍然重重砸下!
夏松能感到王从吉这一拳内含的恐怖威力,当即纵步朝远处退去。
王从吉这一拳便重重落击在地。
轰咚——
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滚滚浓重烟尘,伴随无数砂石碎砾,朝周边急速弥漫扩散。
地面已被王从吉这强力一拳,给轰砸出一个硕大漆黑深洞,一道道漆黑裂缝如蛛网般朝四周急速蔓延而开,直至数丈方才止住。
一些交战中的弟子不可避免受到了波及,忍不住栽倒在地。
见到王从吉拳劲如此强悍,夏松暗暗心惊。
王从吉未能击中夏松,紧接着,又是挥拳向夏松继续攻近。
夏松奋身迎上,一边避让王从吉的强拳,一边也以拳掌寻隙出击。
夏松几次找到破绽,拳掌击打在王从吉身上,却未给对方带来多少伤害。不只是王从吉身有黑甲遮护,也因他肉身强健。
交斗多时,夏松不仅未捡得丝毫便宜,反而在王从吉的拳拳强攻下不住退闪,无法还击。
另一处,卢白冯奇二人双战任捷,兀自占据下风。
这时他们已都各取出武器相拼,任捷使金银双环,卢白用玉光剑,冯奇使单刀。
但见任捷的金银双环纵横飞转间,将卢白攻近的玉光剑,冯奇斩来的单刀,尽给击弹而开,其携带的强横劲道,让卢白冯奇都虎口发麻。
另一处,陆之轩对战司图,战况也颇为激烈。
两人拳掌交斗已过,现已各拿出武器相拼。
陆之轩使玉光剑,司图使玄银刀,但见刀光剑影来回奔现腾舞,炫人眼目。
刀剑接连互击,传出好一阵铿锵刺耳的激鸣。两人一连交战百余合,依旧难分胜负。
一众弟子间的战斗,也甚为激烈,玄刀门一方虽占据人数上的优势,可玉剑门弟子个个战意强盛,勇武十足,所以一时间双方也打得不分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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