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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时节的杭州,第二届宋辽法学辩论会
主会场
今日的商楼之中行人如织,他们胸前佩戴特殊标识以进出庄严神圣的法律厅。
关于法律的辩论已经正式开展第二年了,这场持续三个月的法学盛宴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圣的辩论赛,因为每一个议题都会改变数以百万人的生活轨迹。
今年主持会议的是代大理寺寺卿的包拯包希仁,三十一岁的包拯正值风华正茂,虽然
不过他并非法家,甚至可以说跟法家隐约有一种敌对关系,因为法家始终主张以人治法、张弛有度,而包拯的主张却是法为纲常、情理不兼。
两个学术流派这几年打的不可开交,去年的时候包拯向宋北云递送了请求学术辩论的请求,于是就有了现
虽然这几年宋北云都
而现
可修改律法并不跟修改政令一样可以适时调整,法律是具有严格逻辑性的,有些法条更是一环扣一环、一处连一处,牵一
再加上随着法条法典和法律内容越来越多,这几年参加法学考试的人越来越少,整个法律界的压力都非常大,而这场辩论对他们来说其实也是个不错的宣泄途径,甚至就
今日辩论的内容其实是从“有”“无”开始,也就是“疑罪从有”和“疑罪从无”一直到“怀疑论”和“相信论”。
从实际内容到哲学思想,反正学霸们的事也不叫事,只是包拯作为裁判不能亲自上场,这让他浑身难受。
而本场最亮眼的选手是一位只有二十五岁的选手名叫富弼,是洛阳知谏事,
就
“二哥,要我说这天底下最难缠的就是那屋子里的人了,咱们要是一把火把里头的人都给点了,以后就没人烦我了。”
“你他妈的想屁吃,你把他们都点了,你爹能把你脑袋砍下来祭天。”二爷冷哼一声“别整这有的没的,想也不行。”
“我就说说而已。”三爷缩了缩脖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帮人指着我鼻子哔哔赖赖的时候多烦人。”
老二长叹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坐
“没他好久都没来信了,上次来信还是几个月前呢,就说他们那边闹蝗灾,他
这个姑娘就是赵性的女儿,也是即将成为三爷新娘的小姑娘,而之所以三爷对律法堂那么怨念深重的原因,就是因为那里头的人坚决不让他完婚,说是前脚刚制定法律说男得十八女得十七,现
于是他和小慈的婚事不得不往后推两年,本来就因为当皇帝耽搁他搞物理的进度而不高兴的三爷,现
关键他们不让也就罢了,父亲也不帮自己说话,就连韩琦也总是
没有父亲和朝中重臣的支持,三爷那是真的怂,即便是把二哥弄到了身边也无济于事,一个二爷可没办法掀翻刚制定好的法律。
“老大也没消息唉”
他们几个是第一批出来的,年龄相差不大,不会和那些弟弟妹妹一样,现
但现
“要我说,大哥就是作的,他要留
二爷轻叹一声“谁不知道又辛苦又危险呢,他不去就是我得去,不然宋北云的儿子不上战场,说不过去的。你以为老大傻啊,他聪明的很,只是他厚道,照顾我罢了。”
“父亲也是,他就不知道想法子把老大调到个安全的地方,非要去前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把你那臭嘴闭上”
三爷自知失言,连忙声不再言语,旁边的小慈笑得咯咯响,自己这个三哥哥真的是怎么说呢,真的是不会说话,总是让二哥给训的像个孙子一样,明明这么天资聪慧的人,怎么就这张嘴把不住门呢。
“父亲不会这么干,老大也不会让父亲这么干的,当年父亲跟老大那么大的时候,战南昌、平长沙、长安、破西夏。到了老大那,参个军还得让人给调到后方,这脸往哪放人家到时候一说起来,你宋北云的儿子就这点出息,你心里怎么想”
“这也倒是。”三爷愣愣的点了点头“世上最难就是虎父犬子了,前些日子我娘还骂我呢,说我连我爹三成功力都没有,就是个只知道吃的废物,我可委屈了。我爹又没写出重力方程,真是的。”
“你爹创造了科学这门学科。”
三爷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老三从小嘴笨,根本就不可能是老二这等刁钻古怪人的对手,总是被他说的抓耳挠腮却毫无办法,倒是旁边的小慈不忍心自己未来老公遭二哥欺负,帮起腔来“二哥,你也别总说三哥哥呀他的能耐可是舅舅认的呢,也不算虎父犬子了。”
“是是是,就是我没用。”二爷把鱼竿一甩“拉个屎去,不跟你们废话了。”
三爷立刻起身“同去同去。”
这人啊,就是喜欢犯贱,明明从小就被二爷挤兑,但家里的弟兄,除了老大他就是跟二哥亲了,走到哪跟到哪,就连当了皇帝之后也没有什么改变。
“对了,你是不是忘记咱们这趟来是干什么的了”
“啊不是过来邀请钱王爷家去洛阳共建
“那你去见了钱王爷没有”
“还没啊,这不是这几天都
“你啊,真的是对这种事一窍不通,你这个皇帝真当的不如姨娘。要换个时候,你老早就被人一刀捅死
“啊二哥,你要跟父亲对着干啊”
“倒也不是对着干,只是我现
“可是以我名字命名的公式已经进了教材啊,人家怎么都会说上一句,这皇帝牛批”
“嘶”二爷倒吸一口凉气“我我我,为了我可以吧,你们一个两个都那么了不得,就不许我也想争一争么”
“那可以。你早说嘛。”三爷笑呵呵的拍着二爷的肩膀,把他的屎都给拍成一截一截的“二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其实还真的就是老二的私心,毕竟他其实一直挺不甘心的,他争强好胜但胆小自私,这一点他自己也是明白的,性格上的缺点嘛,据说跟父亲一个样。而父亲可以把当年那个岌岌可危的大宋干成现
也许这就是存
至于和钱王爷谈合作,其实就是想利用江浙钱家的影响力带动一下洛阳的学术气氛,不求说能和长安金陵一样,起码是得有点样子吧
三爷的性子就像是的表哥那个不靠谱的老爹,也不太乐意掌权,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事业,现
那么就像父亲终其一生没有为辽国服务一样,他儿子专门帮助辽国,这也不过分吧要说什么不孝,姨娘就不是娘了帮姨娘打理一下江山怎么了
既然父亲说不会强行统一辽国,那他就觉得自己还是有足够时间的,反正目标都是统一对吧,破破烂烂的统一会被人说是吞并的。得体体面面、光明正大还带着骄傲的合二为一,这没问题吧父亲也不会怪罪对吧
他的想法当然是好的,但要是宋北云知道自家儿子脑里都是这些玩意,他一定会悔不当初,当年就应该用纸把他包起来糊
不过宋北云现
不夸张的说,这带着杂音的播报声,
“只有一个台啊。”宋北云拧着矿石音机的旋钮“来个说相声的啊。”请牢记